Copy Reference 年底准备动用近亿的资金收购《法制晚报》，并跃跃欲试对零售性质早报的购并或自办
一
本刊记者（以下简称记）：《北京青年报》的成长历程是中国传媒史上的一个神话。当它在2003年前后广告盈收已达10亿左右的时候，你们并没有融资压力和投资缺口，我甚至还记得在一次会议上您告诉我“北青报人均创利在朝阳区（中国著名的CBD）名列前茅”的话，但当时为何萌发了上市的设想？是北青报人特有的“青春期冲动”，还是梦想执中国传媒之牛耳的“野心”使然？
孙伟（以下简称孙）：其实这也是香港记者问得特别多的一个问题。实际上，我们上市的主要目的就是想争“第一”；《北京青年报》20多年来的发展，一直对“第一”特别感兴趣，创造了很多“第一”！这次是内地传媒的上市，而且是在香港上市，又是一个“第一”！
上市以后我们可以更直接地和全世界传媒公司接触，了解人家是怎么把纸媒和电媒以及其他一些媒体相互联合，变成更强有力的力量，向人家学习先进的管理经验。不出去，你根本就不知道。
记：北青上市一波三折，仅在辅导期内就引发了不少新闻话题，目前已无“封嘴”的禁令，您能告诉我在冲刺阶段最大的障碍是什么？请您以一个老记者的身份和读者分享您亲历的“独家内幕”消息。
孙：北青传媒成立比较早，在2001年就注册了。当时有个模模糊糊的印象，就是想有朝一日可能要走到上市的路上去。北青报有个特点，什么事情总想尝试一下。那个时候，我们就搞了编采和经营剥离，成立了传媒公司。
说实在的，当时目标不是很清晰，就是觉得先建公司，万一以后有机会的话就可以率先上市了。真正冲刺阶段是我们成了中宣部的改革试点单位以后，尤其是《北京青年报》收购儿艺之后。这个收购和运作都比较成功，中央领导同志、包括李长春同志，对这个事情很关注，几次去视察、去看戏。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就谈到了北青报的改革，提到了上市的问题，得到了中央领导的支持。有了“尚方宝剑”，我们就在2004年的6月份开始提速运做。真要干这个事了，压力确实比较大：没有经验可借鉴。中国以前没有传媒上市，有很多事不光我们不知道怎么办，就连发改委、国资委、证监会都不知道怎么办。国资委说，你们这个资源不归我们管。因为我们属于北京市共青团，团产不属于国资委管理。但是，国资委不给批，我们就不能上市！类似的事情费了很多精力。当然最后各个部门都努力变通、全力支持。可以不客气地说，我现在已经成了一个传媒上市的专家了（笑）。另一方面，是政策的不确定性。在这半年中，有过几次波动，当然这跟整个宏观形势和政策有关系。但总的来说，还是比较顺利，用的时间也不长，大概是半年左右。
6月15日，孙伟以内地传媒香港上市第一股总裁的身份在港受邀参加高层沙龙，受到该日刚刚当选为香港特别行政区第二任长官曾荫权的接见。图为在此次沙龙中孙伟与美国前国务卿鲍威尔在一起。
记：最后资产是怎么定义的？
孙：当然还是定的国资，由国资委代管。
记：2004年12月22日上午10时，可能是您和北青人人生经历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当时，您置身于香港联交所，上市的那一刻您最大的感悟是什么？
孙：那一刻我的感悟是：这件事情终于成了！我觉得我们对得起北京青年报，对得起报社全体同仁，对得起国内的全体同行，也对得起香港股民。
记：当时的股价是多少？
孙：我们的上市价是18.95元港币，但是开盘时涨到了23.7元，升25%左右。那时真的感觉什么叫“松了一口气”！
记：我记得你们为了要“1000·HK”的股票代码还捐了100万港币？
孙：这并不完全是一件相互关联的事。它的因果关系并不是说因为我们捐了100万而得到了1000号。香港联交所对于北青传媒上市是非常支持的，因为内地没有传媒上市的企业，所以它很重视。据说，联交所把这个号留了很久，它要给一个内地在香港上市的有特色的企业。我们通过香港中介知道这个事以后就申请要这个1000号。他们经过研究，可能觉得北青传媒是有代表性的，就同意把1000号给我们了。之后联交所也给我们提了一个要求，问我们是否可以捐些钱给香港的公益事业。是先答应给我们1000号，然后我们捐100万港币给香港公益金。
记：当时香港金融界和传媒界对北青传媒上市持何种态度？
孙：金融界的反应是，上市当天香港联交所的重要人物包括它的董事长都出席了我们的上市仪式。董事长周文耀先生一般不轻易出席上市仪式，但那天他不仅出席而且还特别高兴。高层出席代表着金融界对我们的重视。更值得说的是香港的媒体，当时香港所有报纸的重要版面都是连篇累牍的报道，非常多；而且，让我们感动的是，几乎全部都是正面报道。我们去香港之前，准备了很长时间。因为香港的媒体很“厉害”，有些问题是我们的软肋，比如“你把办报权剥离出去了，为什么要剥离出去？”“你们控制不了报纸的内容，以后内容不好了，广告商不认了，你们怎么办？”这种问题很难回答。我们之前比较紧张，也做了很多准备。但是在几次新闻发布会上，没有新闻媒体刁难我们，这点让我非常感动。特别感谢香港同行，“同行相亲”。
记：我记得您以前去过几次香港……
孙：去过几次，而且北京青年报的影响和形象在业内比较好，广结善缘，也跟香港报纸有一定的合作关系。上市后有人评论，“没有哪家上市公司能得到这么正面的报道。”
北青传媒上市当日，孙伟与同事们笑开怀
二
记：媒体不同于普通的公司，受政策制约，北青传媒的盘子里只有北青报和其他子报的广告、印刷和物流及中网公司，请您介绍一下整个公司的结构和股东情况。
孙：北京青年报控股北青传媒，占股63.3%，公众占股27.8%，其他股东占股8.9%。北青传媒分别控股北京青年报现代物流有限公司、北京中国网球公开赛体育推广有限公司和休闲时尚广告有限公司。
记：股东中有一个比较陌生的南非传媒公司，北青为何和其携手？
孙：实际上刚才我谈到了，是南非MIH公司，它是非常有经验的一个传媒公司，在全世界很多地方都经营有道。它在中国合作成功的就是腾讯，它把自己的经验拿出来给腾讯，结果很快就成功了。首先，它对我们感兴趣，找上门来，要跟我们合作。我们看中了它的经验和实力。合作原因主要是想学习人家的专长，我们想借助它的经验尤其是电视经验和力量来发展自己。它的实体在国外有很多，跟央视也有合作。
记：北青传媒为何剔除重要的小红帽发行公司及儿艺、北青周刊、法制晚报等实体？
孙：其实，小红帽原来是在公司里面的，剔除出去的主要原因是当时小红帽正在申请全国的总发行权，而全国总发行权是不允许外资介入的；我们在海外上市，会影响小红帽拿到这个权利。现在它已经拿到了。“法晚”当时还在亏损，如果它进来会影响我们上市。目前，我们正考虑收购“法晚”，这个消息我是对你独家披露的。
记：谢谢！收购资金大概是多少？什么时候完成收购？
孙：到现在，母公司已经给它投入了几千万，具体的收购价还要由权威的评估机构来评估，希望年底或明年初大约会完成此次收购。
记：北青传媒作为“内地传媒香港上市第一股”非常荣耀，但外界对其上市时的政府助力和特殊的政策支持，也持一种复杂心态。作为公司的领航人，对此您如何评价？
孙：首先，这离不开政府以及各部门的支持，没有政府的支持，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完成。政府之所以支持，主要是想让我们探索一个传媒改革的新模式，让我们走出一条新路来，并看看这条路是不是能走好。所以，我们别的不想，主要就是竭尽全力把这条路走好，把这个样板做好。这样，我觉得对全国的新闻界都是一个负责任的态度。国内同行呢，应该把这个看成是我们在探路，我们是担着很多风险的。所以希望大家支持我们、理解我们。
记：5月份，北青传媒发布了年报，“公司2004年的营业额比2003年同期上升了2.9%，达11亿元人民币，净利润1.94亿元人民币，公司每股收益为1.31元人民币，较2003年上升了26.0%，董事会将建议派发每股0.39元的股息。”一派利好。但是，今年第一季度广告额有所下降，你们把此归于宏观调控对房地产广告投放的暂时影响。目前，全国的房价平抑更是空前一致，而房地产广告又是你们的收入大项，现在此类广告量是升还是降？
孙：第二季度比去年同期略有下降；第一季度的下降比较大一点。总之，在今年，我们应该说是受到了宏观调控比较大的影响，可能利润也会受到影响。现在寄希望于下半年，因为下半年的整个楼市开盘现在看来是比较集中的。我们一方面是要抓好机会，另一方面正在积极努力地开辟新的增长点，并且还要积极努力地寻找新的投资项目。
记：今年你们把广告定价上涨5%，是否就是为应付这种不确定的市场“险情”？
孙：调整价格应该是一个正常的措施，但是我们的价格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记：预计新的财政年度，你们年收入能达到一个什么样的规模？
孙：如果在上市的第二年能保持和今年一样的利润，我个人就比较满意。
记：北青传媒主营收入95%来自于北青报的广告，为了改变这种“一报独大”的局面，你们在上市时提出了用2亿港币进行跨媒体的扩展、收购计划，现在半年过去了，进展如何？
孙：这个计划我们一直在非常积极的进行当中。涉足电视，我们想要做一个大规模的行动，比如说，整个频道的占有，但是现在看来政策的障碍还是比较大。我们也在努力地寻找突破点，但是比较难。有可能调整方针，先从制作公司做起，如果一时半会儿拿不到频道的话。
记：节目制作公司现在有没有启动？
孙：正在启动。前一段的重点放在整个频道的谈判上，但是最后阶段还是有些障碍，所以我们最近想转向投资制作公司。作为国企，我觉得是，宁可慢些，也不能失败。
记：报纸方面呢，你们就是准备收购《法制晚报》？
孙：对，收购“法晚”。我们还有可能再办一份以零售为主的早报，也可能收购现在已经做成了的早报。北青报现在稳占北京的订阅市场；“法晚”呢，已经在晚报的零售市场占据了一席之地。北青报从它的定位来说，不太适合做零售。所以今年或者明年初，打算投资自办或收购一份零售的早报。
记：你们收购了一家小的时尚杂志，现在做起来了吗？
孙：做起来了，已经做了两期，基本上没有亏损，都是盈利。
记：是以控股为主？
孙：对，控股。人都是我这里派出去的。
记：中网推广有什么新的进展？
孙：中国网球公开赛今年是第二届，经过一年时间的调整，现在基本关系都已经理顺了，正在全力以赴准备第二届比赛。
三
记：北青传媒上市是北青报的重要转型；从常务副总编到总裁，是您个人的重要转型，这个过程到现在适应吗？
孙：正在逐渐适应。我做了20多年的报纸，对编采比较熟悉、也比较有感情。当时到这边来的时候，自己还真是不习惯，觉得没干过，不熟；但是毕竟是组织上安排，我也是好多年在组织的人了，只好努力学习，边学边干。最近呢，自己感觉这方面有所进步。
记：以前上班是审稿，现在上班通常做什么？
孙：现在是谈判、看财务报表，研究如何赢利。
记：现在你们的股票是稳升还是波动？
孙：非常稳。在发行价上下。为什么从前高于发行价、现在一点点的回到发行价呢？原因是这半年多一直没有公告要做什么事情，比较低调，再加上香港股市有所波动。
记：今天的股价是多少？
孙：18块8毛5。
记：现在国内也有许多媒体有上市的计划，您作为一个亲历者，有何忠告？
孙：第一，上市批准比较难，尤其是最近。据我所知，传媒上市就更难。当然，我也希望，如果能获得批准，咱们同行能上市的多些，大家共同摸索探讨。第二，一定要认清上市是一把双刃剑。说实在的，上市并不是一个只有好没有坏的事情。比如说，在海外、香港上市，上市公司必须高度透明，什么事情都必须透明。这个可能有一点不习惯。以前，自己企业的事，班子定了，就这么干了。现在事事都得问律师、问财务总监。开始呢，非常不习惯；不过现在习惯了，慢慢地觉得还是挺好的，什么都透明了，没有什么瞒人的事情了。第三，上了市究竟干什么？这个要好好地考虑。比如说，现在北青传媒10多亿的港币已经完全到账了，但是，半年多时间就基本上没往外投。因为，你要寻找那种安全性非常高、盈利模式非常好的项目很难。尤其是业务定在传媒圈，其他不熟的领域不会贸然做，熟悉的领域又特别难。所以，天天为投钱发愁。这个也要充分地考虑到。题外话是，将来传媒谁要上市，经验我可以给他传授。我自己给自己命名了一个“境内传媒海外上市专家”的称号。
记：国内媒体的竞争越来越激烈，国外媒体也用各种方式迅速“渗透”，您曾参与并领导北青报从小到大迅猛发展；那在未来的一段岁月，您如何把北青传媒快速引向类似于新闻集团、美国在线·时代华纳集团那样模式的航向？
孙：北青报一直没有成立报业集团，实际上，按照北青报现在的规模，它成立报业集团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但是我们也研究过，觉得现在的报业集团实际意义不太大。一张比较强的报纸和一些比较弱的报纸合一块就是集团了。我们也研究过很多报业集团的模式，没有发现有谁通过成立报业集团完全改善了自己、壮大了自己力量的例子。所以我们没有急于成立报业集团，我们就想成立一个传媒集团或者新闻集团，就是让它有多种新闻模式，然后滚动起来，这样形成一个合力，就像默多克一样。我们钱不多，就是十几亿吧，重要的是寻找一个好的模式，比方说进军电视、收购路牌广告公司。总而言之，立体滚动起来，利用我们的资金、利用我们的各种优势把自己做大、做强。我们的新闻平台是比较强大的，包括“法晚”，但是利用率太低，只出报纸，没有让它立体滚动起来。我自己觉得在这方面要下工夫，让新闻真正地立体滚动起来，形成合力，这样竞争的力量才能加大，有朝一日就可以跟国外的大的媒体集团去竞争了。当然，这可能还要有一段时间。■
（本文照片由孙伟提供）
孙伟印象
一个以报道他人为己任的人，成了不少同行报道的主角；以前天天上夜班审阅头版头条的“新闻眼”，眼下紧盯的是财务报表、香港股市“K线图”；以前签“付印”的笔，现在签署的是大额购并意向……因为“中国内地传媒香港上市第一股”的横空出世，《北京青年报》原常务副总编孙伟摇身一变而为北青传媒执行董事、总裁。对于这种身份转换，端坐在北青大厦14层办公室、“腰缠”10余亿港币融资的孙伟微笑着告诉记者：“刚开始很不习惯！后来边学边干，逐渐上了路。到现在不客气地说，我已成了‘内地传媒境外上市专家’了，哈哈！”为验证此说，记者马上追问：“今天你们的股价是多少？”“18块8毛5。”孙伟脱口而出。由“杂家”而专业、由低调而张扬，中国本土传媒新鳄渐露峥嵘。
孙伟，上世纪50年代中期出生在北京一个文化家庭。80年代初加盟复刊不久的《北京青年报》，历任记者、新闻部副主任、主任、副总编辑、常务副总编辑，是报社党委成员，有高级编辑职称。
2004年9月，孙伟出任北青传媒股份有限公司总裁，当年12月22日，该公司于香港H股成功上市，成为国内传媒海外上市第一股。
20多年来，孙伟在中国新闻奖、北京新闻奖、全国青年报刊好新闻好作品奖等权威奖项中多次获奖，目前已出版了五本个人作品专辑，三篇论文被收入《中国新闻年鉴》。孙伟曾担任包括北京市青联常委在内的多种社会职务。现仍任北京青年创业者协会副会长、北京市人大常委会青少年工作小组成员、中国志愿者协会理事等职，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在长年新闻生涯中，孙伟赢得过许多荣誉，曾连续四年荣获北京市优秀新闻工作者称号。
《北京青年报》创刊于1949年3月，它的崛起之路充满了光荣和磨难：三次停刊、1981年用区区30万复刊、全国首创自办发行、单报广告收入全国前三名……从一个群众团体主办的边缘小报成长为京城的主流大报，在中国的传媒史上上演了一个不可复制的神话。2004年6月，为了谋求更大发展，在中央领导及中宣部、北京市委宣传部的大力支持下，北青报开始了上市冲刺。与以前本土传媒买壳上市、借壳上市不同，这是一次引起惊天传闻的大动作，它与“传媒、香港、首次”等敏感关键词连在一起。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北京青年报》股市之旅的成功与否，关系着中国传媒资本运作的开放程度，标志着中国传媒未来的更多可能性。所幸，在社会各界和北青人自身的努力下，终于美梦成真且开张大吉：开盘时股价上涨了25%左右。孙伟回忆此景高兴地说：“当时真的是松了一大口气，终于觉得对得起北青报人，对得起业界同行，对得起香港股民！”北青传媒一小步，中国传媒一大步。
北青传媒的扩张之路刚刚开始：控股时尚杂志、筹备电视制作公司、推广中网公开赛……最具新闻价值的是：孙伟重拾老记者身份特此披露的独家内幕消息：“我们准备今年收购《法制晚报》。”这是北青传媒在充分研究北青报及旗下子报的市场定位后，一次大规模的收购行为。这个收购在年底结束，准备动用近亿的资金。另外，北青传媒还对零售性质的早报感兴趣，也已跃跃欲试。“现在我整天为投钱而烦恼，早已到账的10余亿港币，到现在基本没动。”为寻找新的投资项目，孙伟整天忙于各种谈判并乐此不疲；而此次“法晚”大手笔的购并，将深刻影响京城的报业结构。
股市中的传媒公司
东方明珠（600832） 该传媒公司由上海广播电视发展总公司、上海电视台、上海人民广播电台和上海每周广播电视报组建。1994年2月在上海证券交易所上市交易，成为国内第一家由媒体发起设立的股份有限公司。主要股东有上海广播电影电视发展总公司、上海文广新闻传媒集团、上海大型活动办公室、上海每周广播电视报社等。经营范围涵盖广播电视传播服务、娱乐健康、电视塔设备租赁等行业。
湖南电广传媒（000917）（原湖南电广实北股份有限公司） 由湖南广播电视发展中心作为主发起人进行全资改组，联合湖南省金帆经济发展公司、湖南星光实业发展公司、湖南省金环进出口总公司、湖南省金海林建设装饰有限公司共同发起，1998年12月在深圳证券交易所上市，上市时向社会公众发行了5000万人民币普通股（总股本为15800万股）。上市在全国引起轰动，掀起一轮媒体投资的热潮。目前经营范围包括影视节目的制作、发行和销售，设计、制作、发布国内外各类广告，代理国内外各类广告业务及广告策划、广告产品销售、信息传播服务、音像制品出版发行；兼营旅游开发、文化娱乐、餐饮服务、贸易。
《成都商报》间接上市 1999年上市公司四川电器的国家股股东成都市国有资产管理局将其持有的公司国家股3014.467万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41.68%）中的2000万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27.65%）转让给成都博瑞投资有限责任公司，转让价格为每股2.68元。转让该部分股权后，公司总股本不变，成都博瑞投资有限责任公司成为公司第一大股东，其股权性质为法人股。而博瑞投资有限责任公司的控股方则是《成都商报》，这实际上等于《成都商报》间接上市。《成都商报》是国内第一家上市纸媒。
（目前，绕过政策壁垒通过收购、借壳、参股等形式拥有上市公司的媒体和拥有媒体的上市公司有50多家，已初步形成资本市场上的一个重要类别。）